
想死,想找個人來替?隨即我發現這女子的額頭中間還有一顆黑痦,我急忙恐懼的說;生死在天命,豈能相替?那女子剛要張嘴再說什么,這時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,女子一閃就不見了。我正在疑惑時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,我一睜眼,竟是做了個夢。
推我的是我的同事,原來是我們急診室的張醫生明天就調走了,今晚她請大家去吃飯,我當班去不了,他們吃得挺晚才回宿舍來,順便又來跟我們當班的來告個別,張醫生今天喝點酒挺高興,乘著酒興進到臺子里把我給推醒了,然后坐到我旁邊,讓其它同事給我跟她照個合影,照完相聊了會天他們就回宿舍休息去了,那一晚再無其它事情。
又過了幾天,這天我一早來上班,剛走到醫院門口,看見張醫生正站在門口,我剛要跟她打招呼,她卻急忙走過來給我拉到一邊,面色凝重的問我,她臨走的那天晚上跟我照合影時身邊還有別人嗎?我疑惑的看著她說;你怎么了?那天臺子里就咱倆人啊,肯定沒有三個人啊。這時張醫生默不作聲的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我,我接過一看,不禁也是大吃一驚,此時照片上顯示的竟然是三個人,在我們兩個人身后還站著一個長發的年輕女人,兩眼漠然的斜盯著張醫生,那女人額頭正中還有一顆黑痣。怕苦不當兵,記得那年我們部隊從東北開赴四川,大三九天天寒地凍的,大家在悶罐車里披上棉被都凍的直打哆嗦,那時的火車慢,要開上幾天,餓了在車上吃的那饅頭凍得硬邦邦的,喝行軍壺里的水都是帶著冰碴的,這還好說,但解大手就費勁了,男兵只能用一根大繩拴在車廂里再把自己給綁上,然后拉開車廂門,蹲在車廂邊上身子沖外....。可女兵就麻煩了,不能像男兵那樣,就只能憋著,就一直期盼著有停車的機會,有的女兵此后還落下了病根,每次到了個車站如果停車,大家跳下車一時間就是都先蜂擁著跑向廁所,事后能吃上兩個熱饅頭,喝上一碗熱湯面,那簡直就算是人間美食了。
冬天長途行軍還好說,天氣雖冷你一出汗到沒什么,可夏天就難受了,南方的天氣潮濕悶熱,關鍵你一身戎裝經常還要負重前行,一個急行軍下來就是一百多里路,行軍路上經常是荒野溝壑.湖渠縱橫且雜草叢生,有時還要翻山越嶺,演習的時候行軍更是不敢怠慢,有時要通過標注過的炮擊區域,一定要按時通過,速度要快,到了時間炮兵可不管你,開炮。